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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岐不放心俞危平,火速洗了个战斗澡就去他房间找他。
俞危平已经睡着了,他的助理小王手里握着条冷毛巾,也靠在他床头睡了过去。
钟岐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抽出助理手中的毛巾,将它轻轻覆在俞危平额头上。
助理被惊醒了,慌忙站起来。啊啊啊他竟然在照顾少爷的时候睡着了,要是让Milk知道他就死定了!
“嘘。”钟岐示意他噤声,他指指躺在床上的俞危平,“怎么不给他用解热贴,用这么原始的方法降温?”
助理都快哭了,“平哥惯常用的牌子我忘了带,跟酒店借的那种他不愿意用。钟老师您千万别告诉牛奶哥。”
“得了,你去睡吧,我来照顾他。”看着小助理眼下黑青一片,钟岐赶他去睡觉。
助理也是个年轻小伙子,不太敢擅离职守,他哭丧着脸,“我不敢。”
“听我的。”钟岐扶着助理的肩把他推出了门,“你从昨天起就没休息过,你倒下了,谁来照顾我们平哥。好了你放心,我保证牛奶哥不会知道的,我发誓。我刚拍完戏,正兴奋地睡不着,这里交给我,去吧。”
把俞危平的助理打发走,钟岐伸了个懒腰,又去给俞危平换了条毛巾。他注意到,床头柜上就丢着一包打开了的解热贴。
“唉,平哥,没想到你还这么娇气,”钟岐拖过来一只小圆凳,在床边坐下,“发烧了,不吃药,解热贴不是常用的牌子还不肯用?”
俞危平的睫毛动了动,钟岐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。得保持安静,他早该好好睡一觉了。
钟岐托腮,平哥长得可真好看啊。这还是头一次看到他睡觉的模样,动作规规矩矩的,有点可爱。钟岐看着看着,就傻笑起来。
钟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他就这么开心,大概因为,俞危平代表了他内心深处对美好的向往。俞危平是个特别有人格魅力的演员,他的粉丝都是先粉他的角色,考古他真人的时候又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本人。
他本人其实比他塑造的角色还迷人。钟岐还记得俞危平的一段专访,主持人问他为什么对粉丝都这么温柔,是不是人设。这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,俞危平却答得很认真,“我想,如果你喜欢的人或物能对你有所回应,那对你来说,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。或许我的回应微不足道,但我还是希望能给他们带去一丝温暖。”
这段话简直让他的粉丝们集体爆哭啊。
钟岐欣赏美色入了神,啥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了都不知道。半睡半醒间仿佛听到俞危平在说话,他立刻就清醒了。
“什么声音这么吵?”俞危平皱着眉,双眼紧闭,不耐烦地把被子扯过了头顶,“小王去让他们安静一下。”
他以为守在他床边的还是他的助理。
他们住的酒店就在卧龙山脚下,条件一般,就是方便拍戏。这种条件的酒店隔音效果自然不怎么样。俞危平的房间两侧,一侧属于钟岐,另一侧是秦戎的。这时候还这么闹腾的,除了秦戎,还有谁?
隔壁房间里是男女的嬉笑打闹声,夹杂着一些粗鲁的话语,过了一会儿,声音就更过分了,听起来他们要把床都拆掉了。
“我艹!”钟岐一跃而起,快步走出房间,把门关好,去敲隔壁的门。
“谁啊,忙着呢!”秦戎不耐烦地喊道。
“你可以忙你的,但不要影响别人。”钟岐压低了声音,“秦戎,你给我小声点儿。”
屋里安静了一会儿,钟岐以为他老实了,正要回去继续守着俞危平,秦戎的房门猛地从里面被拽开了,他只穿了条平角内裤站在门口。
“钟岐,又是你。”秦戎看见他就来气,“你算老几敢这么对我说话?”
“不算老几,就是提醒你遵守社会公德。”钟岐冷冷地说道。
秦戎屋里不知道藏了什么妖精,一打开门就一股刺鼻的香气,熏得他差点打个喷嚏。
“遵守社会公德?我在我自己房里,碍着你什么事了?”秦戎嘲讽道。
“大晚上的你不睡别人还要好好休息。”
“呵!”秦戎把头探出来,看了看俞危平虚掩的房门,“你们不也没睡吗?怎么,玩的不尽兴,过来找我取经?”
血色一下涌到钟岐脸上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“我胡说八道?那你说说,你大半夜的不睡跟俞危平躺一张床上干什么?你村里刚通网吗要告诉我两个男人不能做什么。呵呵,俞危平不就喜欢这样吗,恶心!”
钟岐忍无可忍,一拳挥在秦戎肚子上,把他从屋外打进了屋里。
“混蛋钟岐,你敢对我动手!”秦戎怒吼。
钟岐活动着手腕,进去后抬脚踢上了门,“我早就想揍你了。”
秦戎屋里还藏着位小美女,美女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,正要扯开嗓子叫,钟岐冲她竖起一根手指,“保持安静,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揍。”
说罢,他一个饿虎扑食,把秦戎牢牢钳制在了地上,抬手就是一拳。
“啊!”秦戎痛地大叫。
钟岐一手捂住他的嘴,冲他微笑,“嘘,别叫这么大声,吵着我平哥好梦。”
一拳又一拳狠狠落到秦戎肚子上,什么不能得罪他什么他是公司的小老板,钟岐什么都不管了,污言秽语地污蔑平哥,敢用鞭子抽我平哥,我就让你好看!
秦戎的小美女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幕,好不容易等钟岐打完了,谁知他言语上还不放过秦戎。只听钟岐道,“秦戎,你该好好感谢我,打你不打脸。”
等钟岐走了,小美女哆嗦着拿起手机,要报警。
“不,不许报警!”秦戎有气无力地哼哼。这不科学,他在钟岐面前竟毫无还手之力,被打得这么惨,有什么脸报警?!
钟岐给俞危平的感觉,简直可以说是惊喜。原本,他对钟岐的演技是存疑的,亲眼看他试过一段戏后,却完全被带入了剧情。两人简单对了一场戏,钟岐仿佛能洞悉他的内心,一抬眸一回首都能与他有所呼应。反倒是俞危平,还从未体验过这种程度的默契,险些没接住他的戏。“怎么样小平平,我给你找的这个齐国王子,是不是更合你的口味?”下场后,梨导凑到俞危平身边咬耳朵,满面红光。他跟昨天比,简直判若两人,一直笑个不停。这种样子落在懂的人眼里,比如柴小煌之流,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,那就是:磕到了!“他演技很好。”俞危平道。梨导很得意,“演技还需再打磨,你有没有注意到,那小子很崇拜你,看到你眼睛里都在放光。他是你的铁粉无疑了,据我了解,这小子一直有在琢磨你的剧。感觉到没,他对你的语言动作有一定的预知性,他时刻在
“停车。”俞危平沉声道。
司机应声踩了刹车,Milk扶额,果然,少爷圣母病又犯了。
“掉头回去。”俞危平吩咐道。
Milk见劝不住,只好服软,“平少爷,等会儿不用您亲自下车,我去就行。对付几个蛮汉我绰绰有余。”
俞危平没吭声。
车子很快回到了刚才经过的小胡同处,还未停稳,Milk就抢着下了车,拔腿就往小胡同跑,刚到入口处,就见方才见到的几个大汉大摇大摆地出来了。
胡同里没有灯,漆黑一片。
俞危平大步过来,与那几人擦肩而过,他站在入口处,深吸了口气,正要往里走,就见钟岐扶着墙,一瘸一拐地自己走了出来。
见到俞危平,钟岐咧嘴一笑,“平哥,您怎么又回来了?”他脸上被打得一片青一片紫,嘴唇也破了,这么一笑真跟翻倒的调色盘一样,精彩极了。
“少爷,他没事,咱们回家吧。”Milk又劝。
俞危平看着狼狈不堪的钟岐,问道,“要报警吗?”
“啊?”钟岐笑了,“报警太小题大做了。不用。”
“医院。”
“没事平哥。”钟岐握拳冲空气里挥舞了两下,“挨了几下打而已,这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。谢平哥关心,我走了啊,回见。”
俞危平挡在他面前,“你伤得不轻,要去看看。不然……会影响跟我对戏。”
何止是影响,看钟岐这副模样,脸上十天半月好不了。俞危平很愤怒。演员这一行,脸何其重要,这些人,一出手就对准别人最重要的东西,何其恶*。他这样势必会耽误拍戏进程,到时候惹怒了梨导,那角色还能不能保住?
钟岐有些无奈地摇摇头,他伸出手臂,勾着俞危平的肩膀,把他半扯进了自己怀里,低声道,“平哥,您放过我吧。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我感激不尽。可今天,这顿打我必须得挨。我抢了秦戎的角色,他不出了这口气,我以后更难过。Key姐刚才是故意放我下来挨打的,她就在前边等我,不远。”
“你知道是秦戎,为什么还纵容他?”
钟岐笑着摇头,“形势比人强。哥,我要赚钱要生活的,我现在还不想被开除。”他放开了俞危平,拖着一条伤腿慢慢地走了。
Milk小心翼翼地问俞危平,“少爷,咱们可以回家了吧?”
“嗯。”俞危平看了一眼那条漆黑的小胡同。他今年20岁,距离当年的事情,已经过去5年了。
五年前,他还是那个将花滑作为自己毕生梦想的青少年,怀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。那天晚上,他司机家里有事,他就给司机放了假。训练完后,他步行回家。谁知,路上遇到一群小混混拖着一个瘦弱的小孩进了一条漆黑的胡同,那小孩鞋都被拖掉了一只。
胡同里传来小孩凄惨的哭声,15岁的俞危平哪里能忍这种事,打电话报完警后,就冲进了胡同里。他进去后,几个小混混大概是吓了一跳,一下散开了。里面太黑了,他摸到小孩一头一脸的血。竟然对一个小孩下这么重的手!
“警察马上就过来!”俞危平愤怒地吼道。
几个小混混四散奔逃。
“没事了啊。”俞危平把小孩抱起来,正要往外走,谁知,小孩兜头朝他撒了一袋粉末,他立刻就头重脚轻,一头栽倒在地。
俞危平是在剧痛中醒过来的。他的双腿被人残忍地打断,粉碎。虽然及时做了手术,还有正常行走的可能。可是,他再也不能做专业的花滑运动员了,别说阿克塞尔四周跳,点冰跳他也都做不了了!
那是俞危平最痛苦压抑的一段日子,复健的过程比手术还要痛苦一百倍。无数次的,俞危平问自己,为什么这么苦,他还要活下去,若梦想再也没有机会实现,他人生的意义又是什么?
那时候,是梨导给他指了路。他邀请他去做他新筹拍的电影《舞》的男主角。这部剧的主角,正是因为车祸毁掉了双腿,却经历万难重新站到了舞台上。
在拍这部戏的过程中,俞家特聘的心理医生适时对俞危平进行心理治疗,戏拍完后,俞危平在融入角色过程中,也被这个角色治愈了。从此之后,他爱上了表演,愿用毕生精力去塑造正能量的角色。他希望,凭借自己微不足道的演绎,能给正在经受磨难的世人少许安慰。
幕后黑手很快找了出来,是俞危平花滑界的竞争对手,他买通了一群小混混,设计陷害俞危平。他就是嫉妒俞危平,就算自己赢不了,也要让他永远退出花滑界。如今,那人还在监狱服刑。
恨他吗?俞危平是恨的。可那人已经遭受了惩罚,而他的人生还要继续。那个给他撒迷药的小孩一直不知所踪,至于他是谁,为什么要害一个帮助他的人,俞危平不想去深究了。
《舞》之后,俞危平一边继续学业,一边拍戏。他参演的影视剧,每一部都大爆,他饰演的角色,也影响了无数的人。但是,俞危平想要再进一步,想要继续突破自我。《高山流水》的剧本正好符合他的要求。以往他塑造的人物形象,大多是伟光正的,这部剧里的白衣卿相却不是个单纯意义上的好人,出演他很有挑战性。
这边,钟岐艰难地回到了Key的车上,面上却笑嘻嘻地,“钥匙姐啊,打也打完了,可以请秦少爷放过我了吧。”
“放心。这一遭后在星光璀璨,没我的同意,谁都不敢动你。……你没对俞危平多说什么吧?”
“没。我跟他又不熟。错了,应该是他跟我不熟,他就是好奇,看看我干嘛呢。”
“俞少是个很不错的人,好好抓住特训的机会,培养下感情,以后有你受益的。”
“记住了。”
“啊——!”
“疼疼疼——!”
“快住手,老子的腰要折断了——!”
梨导专门用于特训个别演员的私人别墅里,时不时传来钟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
负责指导他舞蹈动作的是梨导的发妻—铁*梅,此人是华国特级舞蹈家,盛名享誉国内外,也是出了名的魔*教练。
钟岐一过来就落到了她手里,这一大上午,她就在帮他活泛筋骨。从她碰他第一下开始,钟岐的叫声就没停过。
“啪!”铁*梅重重一拍钟岐的屁股,“叫叫叫,叫这么大声干嘛,跟老娘怎么你了似的!有叫的劲不留着伸展你的筋骨,你是僵尸吗这么僵硬?”
钟岐这么大了还被老阿姨打屁股,登时羞得面红耳赤,趴在地上耍起了赖,“老师我实在是不行了您让我歇会儿吧,我腿上还有伤呢。”
铁*梅大汗淋漓地站起来,气喘吁吁地连连摇头,“你小子。不行,快累死我了,休息会儿吧。”
钟岐一骨碌爬起来,伶俐地给铁*梅捧上一杯水,“老师您辛苦了,老师请喝水。”
铁*梅指指他,“你,等会再给我好好拉。还有……”她挑剔地打量着钟岐,看得钟岐心头又毛毛的。钟岐脸上的彩还没完全退掉,他这会儿格外在意别人的目光。
“你有点儿胖。”铁*梅道,“不是胖,是有点壮。再瘦个十来斤会更适合你的角色。”
钟岐咽了口唾沫,还要瘦吗?他现在的体重其实都在标准线以下了,身上的肌肉都是耗费无数汗水练出来的。要一下瘦个十几斤,他的肌肉可不得全没了?
铁*梅放下水杯,“我得去给你制定一个急速瘦身的食谱,你继续自己练着,不许偷懒。”
“嗯嗯嗯嗯——!”
俞危平路过形体训练室,就听到钟岐在里面痛苦地哼哼声。这一大上午,俞危平在声乐室练习古琴,时不时被钟岐的魔音穿耳。他不是很明白,就是拉伸一下,有这么疼吗?昨晚上挨打的时候没见他吭一声。
俞危平走进去一看,钟岐正在扶着栏杆艰难地后仰着身子下腰。这种动作,对没有舞蹈基础的人来说难度确实大了点儿。
钟岐也看到了俞危平,“平哥,哎哎哎!”他一开口说话,憋着的一口气散掉,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,连连倒退着就往后摔去。
俞危平立刻上前,伸手扶了他一把,钟岐顺势借力站起身,稳住了脚跟。腰力很不错,俞危平暗自赞叹。
“谢谢平哥。”钟岐一看到俞危平,眼睛里就亮晶晶的。
“不客气。”俞危平避开他灼热的目光,“你继续练习,别让我影响你的进度。”
钟岐想跟俞危平多说会儿话,却也知道现在不是闲谈的时候,只好一边继续拉伸,一边遗憾地看着俞危平离开。崇拜的平哥就在眼前,却没时间跟他一起玩,真是让人心痒痒。
好在午饭大家是一起吃的,在餐桌上,钟岐特意跟俞危平坐一起。
餐桌中央,放了一道大硬菜,烤羊腿!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厨烤制的,外焦里嫩,香飘万里。
“今天第一天,大家吃好喝好,接下来会很辛苦的。”铁*梅举起酒杯。
“太好了,”闻着烤羊腿的香味,钟岐早就口水直流了,“我最喜欢吃羊肉了!”他正要来一块外焦里嫩的羊腿肉,却被铁*梅制止了,“你,还想吃烤羊腿?不自觉!看看你的腰,比平平粗多少?”
钟岐看了眼俞危平,俞危平今天穿了件收腰的黑色T恤,腰确实又细又薄,可这……他又低头看了眼自己,我的腰也不是很粗吧?
“你可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流亡小王子,难道正式拍摄的时候要带着比别人都粗的腰上场吗?”铁*梅冷酷无情地说道,“管家,去把我给他准备的专餐拿过来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别墅里那位不苟言笑的大管家很快放到钟岐面前一个大餐盘。
餐盘中央,躺着一片薄薄的鱼肉,旁边点缀着两颗圣女果。
“不是吧老师,你们吃羊腿,让我吃水煮鱼肉?”钟岐都快哭了。
铁*梅道,“今天这顿饭确实难为你了,大家第一次聚在一起,当然得一起吃饭。以后你要觉得看我们吃很难受,你就自己一边吃去。我现在年纪愈发大了,心也软了很多,搁在以前我先让你断食三天再说。接下来我会让管家盯着你的。”
钟岐哭丧着脸拨弄他的鱼肉片。除了俞危平,其他在座的人都偷笑起来。做演员确实很不容易,光忌口这一项就吓退多少人。
钟岐三两口就吃完了自己的那份,烤羊腿的香味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钻。他跟头饿狼样盯着正在吃烤羊腿的俞危平,那诱人的油脂留在了他的嘴唇上,不知道有多香……钟岐的口水马上就要滴出来了,他伸长脖子用力把口水咽回去。
“你吃完了就先走吧。”俞危平被他这样一直盯着,都快吃不下去了。
钟岐又吞了吞口水,“我不走,我看你们吃,就当我自己也吃了。这不公平啊,为什么你就不要特意控制饮食?”
“还是因为我比较瘦吧。”俞危平擦擦嘴,“我吃饱了。”
钟岐盯着他盘子里剩下的一块羊肉,“哥你这有点儿浪费。”
俞危平简直无语了,他还想吃他剩下的不成?“身为演员,身材管理是必须要做好的。”
“我懂,我就是看看。”钟岐捂着嘴站起来,“你们继续吃吧,我不在这继续虐待我自己了。”
钟岐揉着咕咕叫的肚子去院子里溜达了。
如今正是盛夏,外头的蝉鸣声随着热浪一阵一阵涌来,好不热闹。
“忍住,再馋再饿也得忍住。”钟岐边转悠边给自己打气,“千载难逢的机会能跟平哥一起演戏,少吃一口不算什么。”
“岐哥……岐哥!”有谁在叫他。
“小林,你怎么过来了?”钟岐发现,他以前的小伙伴林同同正站在大铁门外。
这么热的天,林同同也不知道站多久了,身上T恤汗湿了一大片。
钟岐连忙打开门把他放进来,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林同同举了下手里提着的塑料袋,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听说岐哥在这里特训,来看看你。”
“嗨,想我了给我打电话或者视频就行了白,还用得着亲自过来?看把你热的。”
“我听说梨导规矩特别严,我怕影响你。本来想把东西放门卫室的,谁知这会没人。”
钟岐把塑料袋接过来,里面装的全是他喜欢吃的水果。
钟岐和林同同一般大,两人同属于星光璀璨的签约艺人,之前还租住在一起过。跟钟岐这种有点痞帅的类型不同,林同同是属于长相偏可爱挂的那一类男孩子。都是年纪小小就出来打拼的人,钟岐平时很照顾林同同,林同同也比较依赖他。
“既然过来了,玩会再走吧。”钟岐搭着林同同的肩一起往回走,“中午都午休,没人管的。”
林同同来到钟岐的房间,看了一圈后,很羡慕地道,“岐哥,你住的这比总统套房还好吧。你看那浴室,那浴缸比我家的卫生间都大。”
钟岐摸着下巴道,“梨老头果然很有钱,哥一进来的时候也被震惊了。咱们好好混,以后能比他还有钱!”
“岐哥可以,我就不行了。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。这次岐哥能出演梨导的电影,肯定会大爆的……”
“你还小,不着急。”钟岐看林同同支支吾吾的,似乎欲言又止,他一拍脑袋,“你看我,是不是家里阿姨住院还要用钱?要多少,我刚拿了电影的一半片酬,哥有钱,要多少你说。”
“不用不用岐哥,”林同同连连摆手,“我妈已经出院了,上次您给的那五十万还没用完。……我会努力工作尽快还给你的。”
“说这话就见外了吧。”钟岐轻轻捶了他一下,“人没事就行。哥虽然不是大富大贵,也有钱吃饭,不着急。”
林同同跟蚊子哼哼样,“我没别的事,就是想你了,过来看看,看看。”
钟岐打了个哈欠,他有午睡的习惯,一天不睡就难受。
林同同知道他的习惯,连忙道,“哥你去躺会儿,我借你的浴室洗个澡。下午我要去试镜。”
“那行,去洗吧。”钟岐揉着眼睛在床上坐下来,困劲一上来,他也没那么饿了。
半小时后,林同同从浴室出来了。钟岐已经摊开手脚睡死了过去,一只脚上还挂着拖鞋。
“岐哥……”林同同低声念着他的名字,俯下身,靠他越来越近。
钟岐这人虽然大大咧咧的,却有多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练就的警觉,他突然睁开了眼睛,正好看到林同同的嘴唇朝他这边压下来。
这这这!钟岐本能反应,一拳挥了出去。这一拳力道不轻,林同同一下被打倒在地。
钟岐自己都愣了。突然,他冥冥中感应到了什么,抬眸向门口看去。他的房门是半开着的,只见俞危平的身影一闪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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